申明:他是我的朋友之一,老同学,也是普通朋友。此处不包含“同性恋”、“LGBT”等含义,请勿联想。
非最近的一次聊天,我说我购买了域名与服务器,但是在修,正好是上个月3月。他只是说,可以啊。值得欣慰的是,他对手机感兴趣。
之前的清明节,他一直在陪朋友,就没有回我话。
在2020年4月7日的通话中,我说我一般都是说走就走的那种人,所以给他发消息,即使他当时就出门,也是很难短时间内赶到高淳的。
由于疫情的原因,我们一直想约,喝酒把言欢。从年前直到年后,一直未定。
那天晚上的草地上
那天晚上我们约好了去一个地方,我请。
随后,我们只有聊手机,聊我国当时刚买了没多久的坚果Pro3,来缓解话题。
上次约,是在3号线的秣周东路。
没想到的是,刚见面,我依然是那么的紧张,就和之前我和他在南京的夫子庙的麦当劳那次一样紧张一样。
当时,他刚从银行出来,当时还很热,我看着他一身工作装,就如同是在面试一样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当然,他并不经惊异于(但也有)我这样的表现,因为我们之前在大专的时候,就一同参加过学校记者团网络编辑部的成员,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教过他绘声绘影X8。
我对于那一次约的自述
在那天晚上,我们聊了我们即将准备的新疆/西藏之行(我们的计划),还准备带上一个人:可能是熟悉的人,也要有可能是陌生的人;还有无人机,还有我要更换的iPhone,在一个草地上。
自然也就聊到了车,我说我喜欢三菱,他喜欢德系还是其他,不是太记得了,希望他可以在这里证实以下,如果他不忙的话。
如果要问那片草地的具体位置,我清晰的记得是在东大前面,从砂之船一直往前走,很多高架桥的那片草地,那片可以望去一两幢科技园草地。
我们还聊到了PUA,聊到了性(但很少),聊到了人的学历与素质的关系,其实说实话我们都挺羡慕那个“北大的女生能为一个很渣的PUA而死”的那个男性。
在之后走路的时候,聊到了他原本要去参加一个即刻的南京线下。他,也用Jellow。
最后,我们在中华门的地铁口分别,不知道下一次聚是什么时候。
在学校的时候
我们就是在大专的时候认识的。
每每晚上我和舍友闹矛盾,我自己独自一人住宿舍的时候,除了会研究一些和现在一样的东西、发发same动态,我就会找他。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从附近的学校玩过、从图书馆骑车回来,他、还有隔壁计算机专业的小G,我们在一起聊手机,聊华为、小米、锤子,很是高兴。
还有一起泡图书馆的时候。
那天晚上我们共游了夫子庙,谈到了之前同学的结婚等一些其他的话题。
昨天,我安利Singal
昨天晚上,我分享给了他Singal软件,可惜的是我12:40的时候隐隐约约睡着了,导致今天上午在早饭时才给他发消息。
当然,我们一直用的是微信语音通话,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
TG在我看来当然是必不可少
而在之前,我为了与他一起使用Telegram聊天,用Yahoo mail发了线路与TG 的安装包,当然在我更换手机的时候,他也个我分享梯子,我当然很感谢。
昨天晚上我由于吃多了不是很消化(原谅我就这么打出来了),于是给网络上的了双相(一个较为严重的心理疾病)的人打电话,由于他在湖北,信号不太好,于是我就给他打电话,继续确定约的时间。
电话里仍是老生的话题,这次,多了一件
我和他聊到我的工作,都是没意义的活,今天也是。他在银行里工作。
正如之前一样,聊着工作与面试,得知他更喜欢使用QQ而不是微信聊天,毕竟微信里和大多数人一样,更多的依旧是工作。
不过昨天晚上他一宿没睡,因为,他活生生的看着一只猫在他面前出了车祸而过世。
之前我在北/上/广/杭(待核实)的时候,他对我说,他养过猫。那只猫是他为他的室友领养的,因为疫情的原因他曾经找过我,问我是不是可以去学校去看看,同时我们也聊到了防毒面具,聊到了猫的“灵性”,聊到了气味,这一段我们好像也在telegram上留下印记。
他与猫
他养的第一只猫,还是在对室友。
说到这个话题,不知他是否愿意把这个故事分享出来,我由于工作的原因一直也没能记录下这个真真实实他与猫的详细故事,也只是记得个大概。
有一段时间,他是在为他的室友养的,可他的室友却欺骗他,导致他养了这只猫很长一段时间。
即使时隔这么久,我仍然记得的原因,便是我“几乎唯一的朋友”,可以起近乎百分之百信任与倾诉的对象,还有的原因,则是,他养过我未曾养过的动物。
有时候人的一些归属确实是从他人的身上得到实现的,那为什么我们需要去看那些故事,“感同身受”那些“我们所羡慕的”呢?
昨天晚上是他下班的时候,正好是下了地铁,在走回家。
既然都看到了,就总得做点什么吧。
他不是那么平静地说。
于是,他用一层塑料袋,包着那只被车辗过的猫,放在了一旁的土上。
懒散的话题、再一次约定
除了工作与猫的话题,他还喜欢分享他的生活,和我一样,尽管这也许是在相互找话题的原因。他说,隔壁刚搬来一个91年的女性邻居,我的想法则非常的危险,则是去犯罪而满足“特定的占有欲”,毕竟我已经单身这么久了,我觉得有这个想法也特别的正常。我说:
我这想法可不是一般的危险,而是2的2倍立方的危险。
关于约定,其实我还是很担心疫情的二次爆发,在电话的开始前中我也已经说过。
但原本年前就想约,一直拖到现在,3-4个月了,如果再拖下去,他的朋友就要来住了。同时这也是我比较羡慕他的一点:
我也羡慕你的朋友比我多多了。
多归多,能聊的下去的人又有几个呢。
他笑着,操着(南京话与的篇苏北的口音),这么笑着对我说。
希望这句话并不是在安慰我[ref]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会不恨人别人,哪怕是家人、同学和亲戚,例如毕业设计的时候,每当听到有人表扬我,我都会说,我想听实话,或者说,我不需要任何安慰,(已经)习惯了[/ref]。
最后的时候,我们也很怕聊完相应的话题,就会很尴尬。
他与我的情绪泛滥
我在最后或者开头语音通话的时候几乎都会说,每天的日子平平淡淡的,没什么刺激。至于是什么刺激,相信与我见过面的人、同事甚至是那些HR们应该都知道。
由于先前接着猫的话题,我说我看到的情话
我没有猫,也没有你。
由于是接着猫的话题,我就说我觉得猫很可爱。
在上家里的楼梯时我说,我觉得他的情绪泛滥的“思想升华”要比我高多了:
我仅仅是会听后摇而沉浸自己,他则是分析,这句话看了听了之后感觉到心酸。
我确实没哟这样的感觉,可能真的是我已经习惯了吧。
如果他也失去了联系,可能……
男性间没有红线
在楼下,我挑开了这个话题,我和他似乎从没说过这个话题。我们共同的观点是,我们都喜欢马尾,我觉得可爱,他喜欢高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