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这些日子里-双井

19日来到北京,同样的没人说话,同样的以找工作为目的来北京,

虽说已经是第二次了,但或许发现了内心的焦虑根源,以及错过了很棒的机会的根源。

但作为今年9月才毕业的本科应届生来说,为时不晚,但春招也已经开始,为时已晚。

因为面试机会而前来

我并不觉得这也算一次北漂,如果按那句话来讲的话,就一定是:

事不过三。

我在有些时候确实会强加给自己一些“看似正当”但似乎其实是两码事的观念,导致了我的焦虑,但也仅仅是源头之一。

有良好的机会,第一次面产品运营,于是体验到了“大厂做笔试题”的经历。

这也是我第一次做笔试题,收获不少。或许一些很有才华的人以及有文笔的人,可以将自己的面试题写文章进行分享,或许也会把自己的面试经历作为知乎或者是分答的Talk进行付费的专栏,可以有不少收入,或者是投稿给一些专门说面试面经的公众号,也可以获得几百至几千的稿费。

而我,一个作为微信公众号的运营者,面试了几家大厂几家小厂的应届毕业生,居然通过非常隐晦的方式进行博客上的输出,但也没有透露任何笔面试题,因为我觉得这算我独有的经验,写在了自己的求职日记里。

或许我也觉得这算泄漏公司机密——或者我不泄漏也会有其他的面试者泄露,这我就管不着了。

这在许多人看来确实是很傻逼的一件事儿,有钱不赚。

这种行为赚不到钱,可是现在是一个非常现实的社会,从在旅馆延期,转账给自称是工作了两三年的房东的时候就发现,收钱是特别的快。

很正常,谁都是要吃饭的,谁都需要生存赚钱。

因为曾经一位异性网友说我占有欲非常的强

这次来京,我似乎找到了原因

因为去了王府井大街的Apple Store,准备重构自己的设计作品集,和苹果店员聊天,聊到了我之前在家乡南京的经历:

所以我都是一个人在外面逛的。

或许是我那些在学校受的冷暴力的经历吧。

苹果店员说,这些都不是你的问题,是他们的问题。

大意就是,我就是这些问题的受害者。

可是显而易见的现实是,他们最终都离开了如果他们知道我现在这样的话,那他们估计睡觉都会笑醒

之后,我在same的动态这里就不发了,毕竟应该不需要人在same里知道是我。

第二天,可能是前一晚的聊天中受到了刺激,导致右侧肋骨里面疼甚至是无法呼吸,终于在独自起来时,可以慢慢地呼吸顺畅。

当然,依旧焦虑。

独自一人去旅馆附近的双井第二街道卫生服务中心去看,没开药。

医生用听诊器检查过我的肺部,深呼吸了之后,了解了我的情况后的建议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我觉得我是焦虑影响到说话了,建议开些抗焦虑的药物试试。

其实我有的时候是在一个的了抑郁症和焦虑症的群里面,观察他们的行为,发现这类人的欲望和需求是不是和我考虑的一样多,思考他们的想法会是怎样呈现的。这或许是很多我周围的所人都不知道的。

不过众所周知,也有很多名人也有社交沟通障碍以及抑郁/焦虑症包括阿斯伯格综合症。

维基百科中Asperger syndrome-Society and culture段中的两句:

2002年的一篇论文,Simon Baron-CohenAS写道:“在社交世界中,精确注视细节并没有太大的好处,但在数学,计算,编目,音乐,语言学,工程学和科学的世界里,这样一个细节的眼睛可以导致成功而不是失败。“

Baron-Cohen认为,阿斯伯格综合能力的基因在最近的人类进化过程中起作用,并为人类历史做出了卓越的贡献。[132]

于是我也不想错过机会了,今天字节的春招已经开始了,尝试去投,便发现,得找找南京的职位了。

在V2的帖子中的回复中我说,要告诉自己“以退为进”是错误的。

但是,技术基础没打牢,去年双十一买的技术书不能在那里放着,即使原价卖出,也要比在家里放着没人看好,还有我之前购买的一千多的LG的显示器。

或许,朋友们都回来了

不知道这是不是假象,但我知道,我似乎找到了同样也想语音的人[1]

由于之前在来广营的工作经历,我认识了让我写出之前那篇《对工作的重新审视》的文章的李某某;

由于之前一起参与社团,一直说自己是性格内向,是会计专业但偶尔在telegram上找我聊天的逍遥;

由于MindTalk和爱范儿的产品群,我认识了现在正在考研的海阔天空。

在和逍遥语音聊天时,我发现我记得在学院的时候每到社团例会他总是会到,而我总是在教他使用会声绘声绘影、PR以及分袖昂安装包给他,还有在面试进记者团的时候的团长以及女性副团长的人名。

我发现我都记得在独自生活宿舍的时候,加入了爱范儿的产品群,记得和群里的朋友一起讨论小程序,那是刚刚兴起。

人生太短,回忆太长。

对于陌生人?

下午可能是在北京的最后一场面试,遇到了一个异性的从哈尔滨回到北京的有工作经验的人。

没有人说话以及可以语音的人确实是非常难受的,尽管在朋友(网友)之间,我通常都会用(憋屈)这个词,因为好听那么一点点。

所以这个异性(我不喜欢用‘女孩‘这类看似肉麻的词语,我的文章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类词)问我什么,我都尽量地回答,那个院校毕业的,之前有没有offer。

这些看似在正常人看来随便聊聊,可是在我看来,我觉得是在试探我,或许想得到更多的东西,甚至想看我的作品集。

我说,面试之后再给你看吧,因为我也没有看到你的。

她说,面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大意是没什么关系。

和我这种“利他主义”、盲目相信书本里的“诚实”、为他人着想,因为必须要为自己的路考虑考虑,什么都给敌人看,反倒是逼迫自己往悬崖里跳。在现实社会中是怎么也说不通的,或许我只有吃药才能改变这个坏习惯

最终后面我实在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她说:

你不要老这么想啊,就是随便聊聊

那为什么我问她话的时候,她就一直看着手机按着手机装作没听见呢?

为什么我如此相信陌生人,却总被伤害

我目前依然相信陌生人,之前的没有开药也是因为那个群里吃过“罗拉”的人和我私聊的时候,仅仅是说:

但是不能停。

却没有说一句:

吃好了就不用吃了,我身边的几个人都是焦虑就吃好了的。

所以当时没开药,在医院就和医生说,我担心药物依赖。

自以为陌生人可以理解,既然可能都会有相同的病症,但你无法从别人当时的心理上说,现在想想,女人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了,你不知道心机有多深,说话可能只说一半,或许只有“渣男”能敌。

但“渣男”,和他们说话,你也可能一点说话的余地也没有。

结论:这个社会没有人会理解,所以没有人可以说话。

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确实是非常不易的一件事,互相理解,互相体谅。

再者,“有趣的灵魂百里挑一”都是狗屁,也许是别人玩剩下的,累了,找个老实人嫁了吧,特么的。

北京的交通和空气

说完了人性,来说点轻松的吧。

之前元宵节的时候去东四走了走,发现了一些东西:

印有“US ARMY”的种草箱、门牌等等,由于找工作的原因,这些照片都懒得修了,那个一直在用的图床也被用于不想途径,想用还得去找别的图床,很累很麻烦。

在双井由于每天走,我都可以很熟悉的帮别人指路了,这便是我的生活经验,只是因为常常走。

在呼家楼转6号线,可以开往潞城和金安桥,双井的下一站可能是国贸。

至于空气……

2019年2月23时至24日24时,依据我市空气重污染应急指挥部办公室……请公民做好健康防范。

具体多少天也记不清了。

现在很晚了

现在是26号零点了,原本应该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很晚了,我必须准备准备,踏上回南京的列车了,打打基础,下个月再战吧。



  1. 如果是我之前的推广文,我会加上他们的链接,而这次不会——因为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社会,我不应该在自己的文章中帮其他人宣传,除非我可以获得好处,并确实可见的正向回馈。而且因为,他们进入了大厂,他们有比我更好的环境学习以及工作,但我没有,就好像当作为首富了,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就好像微信在宣传自家产品的时候顺便放个抖音的链接一样,这应该是几个世纪都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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